脚步声渐近,很快在马车旁停下,紧接着是说话的声音,他听到越疏风跟对方客套了两句,随后便互相道别。
凌昔辞挪了挪位置待到死角,待到人掀开帘子进来,才动作轻巧地扑到对方身上。
越疏风身形一顿,反应极快地把他按在了怀里。
许是他这一停顿引起了注意,外面的侍人询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无事。”越疏风借由身形把怀里的人挡了个严实,放下帘子遮住外面的视线,“启程吧。”
侍人没再问,很快,马车便开始运转,朝城外驶去。
一帘之隔便是车夫,车厢昏暗得看不清楚,两人都没有出声,只目光碰撞在一处。
凌昔辞突发奇想,揽着对方的脖颈向上动了动,贴着他的唇瓣用唇语问,“惊喜吗?”
越疏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只用眼神便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思。
“惊,不喜。”
凌昔辞眨了眨眼,表情很是无辜。那模样明摆着的就是在说活该,谁让你撇下我一个人进来的。
越疏风心下无奈,偏偏打不得骂不得,思来想去,也只是手下稍稍用力,在对方腰下的位置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凌昔辞惊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越疏风居然会来这么一下,他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,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从头到脚烧成了煮熟的虾子,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成了粉色。所幸的是现在马车里外的光线都不明朗,才给他留了最后一点面子。
但即便这样,凌昔辞也还是在他怀里待不下去了,他想起身挪开,却被身上的人按住,不容拒绝地吻下来。凌昔辞自然不肯,试图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