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书惋惜极了,他还想和阿玙一起走一段,或者还能一起跑一下马,可惜只能想想了。
两人一同走了段路,但他的那个仪仗队,自然受不住慢吞吞的走路,这慢得,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
看到平坦宽敞的官道,他们就忍不住想跑马。
哪怕是一开始出于对状元仪仗的礼让,他们走在后头,但是他们耐不住性子,慢慢的就跑到前头去了。
惹得状元仪仗的领卫忍不住上前告状,端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“大人,叶大人这般对您不尊,简直是没把您放在眼里,将来还不得爬到您头上作威作福!”
余茂林现在的官职比叶君书大了一级,何况状元总比探花高一些,他的仪仗队跑到状元的前头,一般情况下,两方肯定会心生间隙。
仪仗领卫上前时,在他明显的眼神下,自觉退开一点的叶君书:“……”
他都听到了诶,就在他面前说他的坏话,这样好吗?
领卫还在喋喋不休,仿佛为余茂林被轻视的待遇愤怒不已。
余茂林浑不在意地摆摆手,“无妨,叶大人着急赶路,他们走得快些,自然是在前头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你们自己走得慢,就别怪别人抢道了。
领卫还想争辩,仪仗队本来就是这么走的啊,一路上慢慢走过,端的引百姓围着旁观,威风凛凛。
可是余茂林已经让他退下了。
当事人不计较,领卫只好憋屈地退开,临走前还剜了叶君书一眼。
他好不容易抢得这个差事,就只为在前途光明的状元大人面前留下好印象,自然不能和他对着干。
叶君书忍笑着上前,余茂林回以无奈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