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北城出其不意地扑过来,握住他的两个手腕,将人推到在床上,在他耳边撩拨道:“这种事情强迫没意思,侯爷放心,你若不想,我绝不勉强。不过,吻总可以吧?”
半晌,沈璧才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一时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,那某处也早已抬起头。
季北城咬咬牙,逼迫自己停下来。静谧的夜里,只有两人急促短暂的呼吸。他揽过沈璧的腰,将人带到怀里,“抱着睡总可以吧?”
“嗯。”
翌日福伯进来服侍沈璧起床,乍一看到床上还躺着个人,吓了一跳。
昨晚季北城拉着他亲来亲去,亲了半夜,折腾的一宿没睡好,这会儿困恹恹的,见是福伯,他竟又闭上眼睡去。
季北城坐起身,笑道:“福伯,早!”
“早……季将军。”两人昨夜睡在一起,今早却一个比一个正常,还真不拿他当外人。
季北城洗漱完,回头见沈璧还在睡,便轻轻合上门,与福伯一同去饭厅用饭了。
日上三竿了,沈璧还没有要醒的意思,恐怕把入宫面圣忘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侯爷?”季北城轻唤道。
“何事?”沈璧嘟囔一句,转过身,打算继续睡。
“侯爷进京那日说的话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,今日怎么也得进宫面圣,解释一番吧?”
沈璧打了个哈欠,半睁着眼,“你去说!”
季北城俯身,以鼻尖蹭着他的鼻尖,“说什么?”
“就说传言都是真的。我暗恋季将军多年,求而不得,因爱生恨……”这些流言蜚语,他如今也懒得去管了,外面想传成什么样就传成什么样吧!与他又有什么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