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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样吗?

虽明知道这个答案并不是他要的,季北城还是忍住了,没有继续追问。“是我打扰阿璧了。只是读书习武,非一日能成,一蹴而就,伯父为何逼迫他如此之紧?”

福伯笑的苦涩,“虎父岂能有犬子?”

两日后,季北城在绿波亭又遇到了沈璧,他的半边脸上有极淡的紫红色痕迹。季北城自小也是受伤无数,一眼就看出那痕迹是受伤所致。

“阿璧,你受伤了?”他说着伸手要摸。

沈璧连连后退两步,捂着半边脸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“不要你管!”

季北城上前抓住他的手腕,焦急道:“走,我带你去找福伯,让他请大夫。”

沈璧惊呼一声,试图掰开季北城的手指,“你松开!”

挣扎间,季北城看到他的手臂处还有两条青紫的细痕,忙掀开他的袖子,细瘦的胳膊上纵横交错着数条青紫色的伤痕,仿佛如一条条丑陋的长虫,“阿璧,你在哪里受的伤,怎会如此严重?”

沈璧仿佛炸了毛的小老虎,恼羞成怒地猛推季北城一把。

季北城没设防,重心不稳,跌进一旁的花圃从里,将一片郁郁葱葱压的东倒西歪,自己的手掌也被月季刺伤,鲜血直流。

正巧这一幕被沈秋泓看到,当即黑了脸。揪着沈璧的领子,将人拖进祠堂,请出家法。

福伯心疼沈璧身上旧伤未好,又要添新伤,思来想去,只能让季北城来当这个解铃人。

“你说阿璧身上的伤都是伯父打的?”季北城刚才也不是没有看到沈秋泓的表情,他知道沈璧这回肯定要遭殃,但那里想得到沈秋泓下手会那么重。

“畜生!什么都没学会,竟学会伤人了!我若不狠狠教训你,改日你还不捅了天?”

“一套拳法,两个月了还没练好!北城像你这么大时,十八般武艺,样样都耍的有模有样!再看看你,我沈秋泓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