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是被迫从贼,被迫从贼啊!”
“饶命!饶命!饶命……”
整个安兴市,偌大的坊市,顷刻间,居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。
一眨眼,换了主人。
而之前被铁炮吓得鸡飞狗跳的围观百姓,此时又来了精神,想要跟着捡便宜。警察们拿下安兴市之后,他们立刻开始流窜在附近的村舍抢劫。
也并非是什么村舍都会抢劫,但凡是跟萧氏搭界的,立刻洗劫一空。
却也不敢伤人,只是顺手牵羊着实干净利落。之前骑马赶车坐船的交通工具,立刻又变成了运输工具。
薛仁贵见到了这个场面,心中暗道:若非健儿凶猛,苍头焉能撩萧氏虎须?
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,只怕苍头黔首几辈子都碰不上一回。萧氏风流,那是数百年风流,任你风吹雨打,死了兆亿黎民,不还是屹立不倒?
“浩浩荡荡……”
很是感慨的薛仁贵看着乱糟糟的洪流,“顺之则昌,逆之则亡。”
言罢,他又道:“传令!凡趁乱抢劫者,立刻抓捕归案!”
“是!”
治安事件罢了,小场面。
三日后,荆襄震动,湖北震动,京畿震动!
“好一个薛仁贵,好一个湖北警察厅少监!这是三轮齐射定荆州啊!”
“这个薛礼是个猛将,排兵布阵干净利落,可惜做甚么警察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