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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说无妨。”

那问话的人压低了声音,凑了过去咬耳问道,“哥哥,听说郏城的座谈会上,来了一支人马,是武汉甚么银行的?”

“银行?是钱号吧?”

“不,是银行。”

“银行……”

喃喃念叨了一声,跟源宝有关系的那人也是眉头微皱,“实不相瞒,我是听说过一事,‘忠义社’牵头,曾经搞了一个汉阳钱号。不过去年开始,这钱号就关张了,倒不是说不赚钱,只说是另有经营。若正如老弟所言有个甚么银行,必和此钱号有关。”

“‘忠义社’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若如此,当去长安打听一番,京城中虽有‘忠义社’的物业,却鲜见贵人行走。”

“老弟缘何打听这个?”

“哥哥有所不知,这光景有几个县的县丞、主薄前往郏城县洽谈事宜,都道是甚么银行的人出来谈判,江汉观察使府的人,反而是与会陪同。”

“噢?还有这等事情?”

两人说话间,隔着一道门板,就听有人敲门。

笃笃笃。

门打开之后,外间有个绿袍小官,头戴镶玉撲头,脚踩胶底皂靴,腰间还挂着一枚上等玉佩,显然不是普通家世。

只听这人拱手告罪:“非是小弟无礼,适才听闻二位议论‘星汉银行’,这才过来叨扰。”

“星汉银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