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上船,连自己老爹的威风都能扫一下,薛仁贵也是服气的。不愧是秦琼的儿子,有能耐,见识了。
抱了抱拳,薛仁贵一脸佩服的模样,然后半句话也没有,调头就走。
“薛哥,薛哥,薛哥!你要是不答应,我可立刻躺地上说是你手下打的!”
“……”
薛仁贵顿时无语,直接道:“老夫不和你废话,这就去观察使府。”
“嗳嗳嗳!薛哥,你会不会讲价的啊!找我兄长算什么本事!”
“秦大郎,你多保重,老夫有事在身,告辞。”
言罢,薛仁贵打了个唿哨,一匹黑鬃马立刻踢腾了出来,咴律律的叫了两声,窜到了薛仁贵身旁。
翻身上马,也不给秦怀道机会,直接调转马头,脚后跟点了一下,马儿立刻跑的飞快。
“嘿……”
秦怀道远远地看着一骑绝尘的薛仁贵,很是郁闷地嘟囔,“真没胆色,还跟大象哥情同手足呢!”
来了武汉之后,同行的孙伏伽倒是爽的很,老张安排的妥妥当当。孙师兄先散散心,三五个月一年半载的,先去去晦气。等又想上岗了,就先做个“临时工”,法律工作者在眼下的武汉,那是最不缺活儿干的。
每天的商业纠纷就不知道多少,家长里短的官司平均一天就有五起。贞观十七年时候武汉全年关于商业纠纷的案件,超过了一万。别说法律工作者,连维护治安的人员都不够。
开编制是费钱的事情,临时工想要招也没那么容易,一个不小心,泼皮无赖就混迹其中,黑白搅合了,这破事儿就多的让人抠脚。
而且即便招到了个人素质过硬的人,专业素养又跟不上,办个调解全靠“自由心证”这不是扯淡么?国法家规能知道二三十条的,那都是相当优秀的人才。为了这事儿,长孙无忌这个老阴货没少吐槽武汉的“底蕴”果然还是浅薄。
小霸王学习机固然很重要,自然科学这个圈栏的牲口培养不能减缓,但地区发展到了这个地步,第三产业毫无疑问要跟上。尤其是公共服务型行业行业,是自然而然的被社会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