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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张大象同学不一样,他在平康坊前几年是真不要钱。纯刷脸的成功人士,这也是为什么薛仁贵特喜欢跟他玩的缘故,省钱,长脸。

“风雪恁大,何必那般麻烦。只是没想到……”老张嘴唇哆嗦了一下,心中暗暗骂道:没想到这做老板的就是不一样,眼光独到,这种商机也能抓住!

贞观八年的最后关键时刻,一碗浓浓的皇家鸡汤,不说灌死这帮贞观名臣,起码也要让贞观百姓由内而外的一哆嗦。

这破事儿都不用修改史书的,保管几百年后假使还有什么王朝兴盛,一定还拿这事儿来表。

君臣佳话啦,主贤臣忠啦,情比金坚啦……能灌的都给它灌上,还能齁死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不成?

“君视我为国士……”

一听张大象这金牌二世祖被鸡汤毒到了,老张赶紧掏出护耳,把耳朵眼都给塞上了。

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……

车辙在雪地里轧出两条车辙,由西向东,绵延出去。马蹄声伴随着脚步声,这种天气,着实有些受罪。

不过左右屯营的“飞骑”们,纷纷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内有团火。这光景李董要是下令说全体自杀,大概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
“张德!”

有人呼喝一声,老张眉头一挑,心说哪个夯货,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喊老子?

“长孙公,唤我何事?”

长安欧巴露出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,平和地问道。

老阴货骑着一匹青海骢,身上披着一件白色大氅,也不知道是甚么畜生的皮毛。不过以大表哥那下黑手的能力,给他爹弄一身全套雪貂皮大衣,这根本不算个事儿。

官帽两边垂下了皮制护耳,内里衬着羊绒,丝毫不会觉得毛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