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总觉得从阿奴嘴里说出来的,不叫尫娘,而是汪娘。这群宫女是在避疯狗还是怎么了,这般老实?太不科学了。
“呀,真是皇族啊。”
噶!
剥着开心果,阿奴坐石凳上,将三斤多的皮兜放一旁,挂脖子上确实累。
里头弄出来一串糖渍山里红,也就是糖葫芦,山楂做的。
啵。
拔了一个下来,用嘴叼着,然后扭过头看着张德:“阿郎吃一个么?”
“……”
坐那里好久,老张暗暗想道:这又是什么鬼?!李婉顺来学数学?长孙无垢这是疯了吧?这不是坑人么?!
教得越好,幺蛾子也就越厉害。教得好,说明你上心啊。你对李建成的闺女这么上心,你是何居心?
教得不好,说明你这个人很敷衍了事啊。皇后老板娘的差事,你都这样糊弄,可见平时做事是什么样子了。
教得不好也不坏,国子监太学的算学博士都被你打跑了,你就是这样做事的?
总之,到时候不管什么样的结果,皇后都能找个由头来喷两句。你还不能反驳,你反驳皇后就跟反驳野蛮女友一个性质。
“入娘的……”
张德想了想,骂道。
“对了阿奴,薛婕妤这两年很是关照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