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德也没那个让学堂里的熊孩子知礼,他最希望的就是,这群熊孩子长大了,能成为有知识的……工人。
作为一个权贵工场主,老张的一颗心,全部都拴在了小霸王学习机上。
“操之,已有定论!”
张德回到住处,薛大鼎就带着人过来,一脸的肃然:“房相之父灵柩,仪仗皆由朝廷布置。”
果然,这个行为已经不是房玄龄一个人的事情,而是带有浓重的官方性质。
甭管是不是作秀吧,至少李董这样干,能收拢不少好名声,尤其是洛阳以东的名门之间,肯定能赚个口碑。
厚待下臣这个优质标签一贴,至少对普通的小家族来说,很有吸引力。不是谁都能和五姓七望那样不鸟皇帝的。
“清河那边,可有消息穿出来?”
张德关系的另外一件事情,房玄龄和清河崔氏,到底谈的怎么样!
“房相准备采访易州,已经离开贝州,清河大房小房,都没有消息传出来。”
薛大鼎话音刚落,院子外传来马蹄声。
然后崔慎推门进来,擦着汗看着张德道:“崔……崔……崔弘道!”
“嗯?!”
“要……要来!”
崔弘道?
“崔弘道来哪里?”
“沧……沧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