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多喝。”
又给倒了一杯。
“我去找坦叔,坦叔对我最好了。”
言罢,阿奴抱着罐子问安平,“殿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因为阿奴长的漂亮啊。”安平尴尬一笑,“葡萄酿予最近不便喝,阿奴若是不嫌弃,便带回去吧。”
“殿下对我真好。”
“嗯!”
回到家,坦叔正在指点王万岁,张礼红把包子脸带回家之后,便道:“坦叔,阿奴喝醉了。”
噗……
正在水缸里练闭气的王万岁一口气喷出来,猛喝了几大口,呛的眼泪鼻涕横流。
厨娘九婶把包子脸洗剥干净,这才扔到张德榻上。老张回来后,一看薛招奴那红扑扑的小脸,顿时骂道:“败家娘们儿喝酒也不知道带点回来!”
“郎君,整罐葡萄酿都带回来了。”
门外,坦叔声音也是有些纠结。
“等明年,咱们在渭河那边的葡萄,也该结果了吧?”
张德感慨万千,做甜葡萄酒,也得有葡萄啊。虽说葡萄已经在长安种植,然而少得可怜,像老张这样规模种植的,头一家。
放上辈子,为了逼格,老张肯定要搞一瓶脱糖干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