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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二很满意,冲尉迟天王道:“卿之言,朕甚喜,甚喜。呵呵呵呵……”

连长孙皇后听了这《柳枝词》,也是轻笑一声道:“二月春风似剪刀,当真是用的好。令人耳目一新。”

不多时,燕子亭那边一窝蜂的熊孩子中间,尉迟环满脸憋的通红,站张德面前跟孙子似的。

“哥哥,我错了。”

老张叹了口气:“唉,无妨,无妨。总是要唱出来的,只是叮嘱过你,要押后,你却忘了。”

倒不是尉迟环装逼,而是尉迟环的侄子装逼。然后他侄子比他年纪大,总的来说就是体力上干不过侄子,然后侄子就跑燕子亭这里来装逼了。

尉迟循毓此刻得意洋洋,他爹尉迟宝琳隔着二十几个栏杆都替他脸红。尉迟家把公狗都算上,一人两首诗是起码的。

然而尉迟环回去就跟大哥二哥说了,为了不表现的太抢眼,咱们得低调,往后拖一拖。

结果燕子亭很多四门小学的小伙伴们来吹捧啊,拍尉迟循毓马屁啊。结果这小子脑子一热,把他三叔的话直接忘的一干二净,尉迟环拦都拦不住。

一听说这行情,程处弼顿时大怒,拨开人群看着尉迟循毓,也没揍他,就站那儿看着。

刚才还特得意的臭小子一看见务本坊小霸王,顿时怂的跟瘟鸡似的,低着脑袋讷讷喊了一声:“程三叔。”

“哼!”

程处弼冷哼一声,吓的尉迟循毓浑身哆嗦:“三叔我错了。”

“唵?”

程老三脑袋一歪,眼神飘尉迟环身上。

这会儿尉迟循毓哪儿还不知道深浅,赶紧上前拉着尉迟环的胳膊:“三叔我错了,我不该不听三叔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