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贺巢的味道,带着他独有的小野兽般的荷尔蒙,张扬肆意。
只那么一刹那,江榆心里什么嫩芽破土而出,几乎瞬间茁壮成长,被怀抱里的人催生成苍天大树。
江榆的心跳失了控制,只是呆呆的搂着贺巢,没有动弹。
贺巢似乎也没有打算放开他,他轻轻的侧头,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,微微颤抖起来。
或许,他们之间都明白两个人关系不仅仅是以前那样。
但是要舍弃,却又都舍不得。
江榆舍不得,贺巢更加舍不得。
夜风越加的凉了,他们的体温却一片炽热。
贺巢过了很久很久,直到身体停止了抖动,他缓缓推开了江榆。
江榆回过神来,身体也慢慢的恢复知觉,缓缓感受着脚上受伤部位先是凉,但是马上就有点热热的,动一动就是那彻骨的钻心的疼痛。
贺巢瞧见,立即扶住他,“上次我崴脚,这一次你崴脚,还好我们有经验。”
江榆抿唇,“嗯,还好。”
贺巢扶着江榆又去亭子里坐着,他有模有样的找了湿巾敷在江榆的脚踝,然后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。
两个人相顾无言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但是却肩抵着肩,在这个小小的凉亭里面,依偎在一起。
贺巢身上那股荷尔蒙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,江榆感觉自己的喉结动了动,闻着闻着,感觉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一直往外涌动,又热又怪异,让他不禁下腹发热,耳朵脸颊一并烫的像是被开水浇过一样。
“贺巢······”江榆偷偷看贺巢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