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巢捂住胸口,“你真可爱。”
“你才可爱!”江榆生气,“你才可爱,你一直都很可爱。”
贺巢看着他,点头说:“嗯,我知道呢!”
江榆:“······”
贺巢还想说什么,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,他看了一眼屏幕,笑脸渐渐僵硬,转而消失。
江榆知道不该去问他打电话的人是谁,这样很不礼貌,但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问:“谁给你打电话?”
贺巢牵起嘴角,“我姐。”
江榆哦了一声,低下头戳着鞋面的鞋带。
贺巢站起来,他没有接通电话,反而伸手揉揉江榆的头发,低声说:“我晚上找你。”
江榆明白他的意思,是晚上放学以后,继续爬墙找自己。
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贺巢的脚踝,“不疼了?”
贺巢正要接电话的手指顿住了,老脸也红了,慌忙咳嗽一声,“不疼!不疼!今早上起来就能马拉松了!”
江榆听着话,还挺自豪,毕竟是自己处理的他崴脚。
······
其实,江榆是很不喜欢被别人侵入自己领地,也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的太近,会让他感觉惶恐不安,可是贺巢却像是不动声色的一举攻城略池,将他打的丢盔卸甲,等贺巢登堂入室以后,他才发现自己和贺巢已经如此亲密了。
从刚开始的陌生甚至有些嫌弃,江榆日渐习惯了贺巢在自己身边,教自己语文,和自己说话,摸自己头发。
时而心跳加速,时而嘴角扬起,时而呼吸急促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