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不好意思。”江榆脸红,他摸了摸鼻子,“那你不生气了吧?”
傅云开哼唧一声,嘴角翘起来,“勉为其难不生气了吧。”
江榆一听,咧嘴笑开了。
傅云开抬眼,借着倒车镜看见江榆的笑脸,忽然感觉脸热了起来,他咳嗽一声,转身把车窗打开。
吴伯看的纳闷,“外面风大。”
傅云开继续咳嗽,一边咳嗽,一边用手扇风,“我热不行吗?!”
吴伯:“·····行行行!”
下周要月考了,这两天发的试卷越来越多,江榆今晚也打算好好做两张卷子再睡觉。
他刚进家门,准备把书包放下来,就看见夏鹤和江志远在客厅吵架。
本来他们俩有什么吵架的都是避开江榆,尽量声音低点,再加上他们觉得自己都是体面人,大声吵吵嚷嚷实在不像样子。
但是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,夏鹤的声音尖利的都快破音了,江志远也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。
夏鹤看见江榆,倒是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江志远却被江榆刺激到了,本来冲着夏鹤吵着,一转身指着江榆的鼻子喊:“我说当初不要他,你非要他!要是我们多生一个,能成现在这样子吗?”
夏鹤一听,连忙推开江志远,吼道:“你疯了!江志远!你在乱说什么!”
“我哪里乱讲了?他妈的他要是正常一点点,我们能成这样子吗?”江志远气的咆哮起来,眉头直抖,眼睛发赤,“就不该生他!就不该生!都是你偏要生!!!都是你夏鹤!你就是存心的!就是看我不顺眼,非要折磨我!”
江榆面无表情,但是双手紧紧攒在一起,指甲扣在了手掌心,尖锐的指甲几乎要钳进皮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