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周遭刺骨的凉风吹在江榆脸上的时候,皮肤只感觉凉,并没有那种炙热的感觉,江榆把手伸出去想要捞一点什么东西,可是捞空了,什么都没抓住。

好像有些不对劲。

为什么昨晚的江边和今晚就不一样了?

江榆呆呆的望着窗外,他不禁失落还觉得烦闷,心里像是有个小锤子一样,一直在敲打。

在周三的下雨天,贺巢终于来了。

他的脸色不是很好,苍白无力,眼下一片青色,看起来很久没睡觉的样子。

他一来就朝江榆打招呼。

江榆没好气,用手敲着桌子,非常不满的说:“我给你发了十几条微信,你一条没回!”

贺巢牵起嘴角,勉强的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,有些不舒服。”

江榆一噎,贺巢的样子确实很不对劲。

刚刚气焰嚣张准备兴师问罪的江榆颓了,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贺巢的脸,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你生病了?”

“嗯,没关系,好了。”贺巢坐下来,把书包塞进去,便问边上冷眼看着的柏韶:“发了多少卷子和作业?”

柏韶冷哼一声,从桌洞里掏出厚厚一沓试卷,“诺,都在这里。”

傅云开倒是看得吓了一跳,“就三天,我们这么多试卷啊?”

柏韶拿来卷子,扫了一眼,拿了笔就准备写。

柏韶看了一眼江榆,又看了一眼贺巢,有些奇怪的氛围。

自从那天生日以后,就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,可是要细细追究,却什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