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吃的一肚子甜食,没吃点热热的东西,从江边晃过去以后,就觉得浑身发凉,江榆忍不住往贺巢身边蹭了蹭,问:“还有多久啊?”
“快了。”贺巢吸吸鼻子,忽然停下来。
江榆好奇的抬头,“红灯吗?”
他话刚落音,就感觉到眼前一黑,贺巢的外套就丢到了他脑袋上,他的衣服上充斥着那种淡淡的荷尔蒙味道。
江榆伸手抱着衣服,“喂,你干嘛脱衣服?”
贺巢踩着脚踏,“你穿。”
“不,你自己穿,我又不是女孩子。”江榆拧着眉头,似乎较劲了,“我是男人!”
贺巢侧身,把衣服又塞回去,“你穿!你是男人你也要穿!”
江榆激动,“我就不穿。”
“好吧。”
撩人不易,贺巢叹气。
他拿回来外套,就搭在把手上,并没有往身上套。
忽然来了一阵风,江榆本生就怕冷,凉透的夜风从他的脸上划过去,冻得他又打了一个喷嚏。
江榆:“······”
而贺巢压低的轻笑声在夜里格外清晰。
江榆不执拗了,“衣服给我吧,我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