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的把书包丢在沙发上,喊:“孟广飞,你跑我这里干什么?”
孟广飞嘿嘿笑的走出来,他一边擦手一边解释:“离得近就来上个卫生间。”
柏韶倒了一杯水,“你去公关厕所不行吗?”
“那不行,配不上我的气质!”孟广飞坐到沙发上,拆开了一瓶可乐,很不客气的把脚搭在茶几上,问:“你别说,你这房子挺不错的。”
柏韶走过去,把他的脚踹下去,“你不来就更不错了。”
孟广飞被踹的脚隐隐作疼,他一边摸着,一边生气的说:“你这人纯属没良心,谁他妈不上课帮你搬家的啊?你这样对你哥啊?”
柏韶坐下来,倏忽之间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孟广飞被他这口气叹的有些鸡皮疙瘩起来了,虽然他是柏韶的表哥,但也就大一岁,他们俩小时候玩的不错,长大也在一个学校,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。
但是柏韶这个人从小就是笑面虎,别看成天对着你笑嘻嘻,比谁都像好孩子,可是骨子里并不是多和善的人。
别人没机会体验他这种双面性格,可孟广飞打小没少体验过。
他们俩小时候做什么错事,大人第一时间就是找他的责任,只字不提柏韶的过错,甚至认为是孟广飞带坏柏韶。
天地良心,偷鸡摸狗那些坏事大多数都是柏韶提出来的。
孟广飞回想往事,十分伤心,不上柏韶的当,问:“你怎么了?搬出来了还这么多事?”
“你这几天见我爸了吗?”柏韶问。
孟广飞摇头,心虚的说:“没,我又不是在你爸面前上班,我可是大学生,哥哥。”
柏韶冷笑,把手机扔在沙发上,“那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?”
孟广飞一哆嗦,“那也不是我说出去的,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?也许是你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