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开觉得柏韶的话就像是刀子,一下一下的戳在他心里,他想奋起反驳,想要告诉柏韶,自己对于江榆是不一样。

可是想了半天,他真的没有立场去这样说。

“我是他朋友!”

柏韶退后一步,看起来并不想和傅云开多谈,“你是他朋友,我不是他朋友?我存在会让他喘不过气,那你呢?”

“你······”傅云开咬牙,“你初中······”

柏韶微楞,似乎发现傅云开知道了他和江榆那件事,眼神慌乱了一瞬,随即缓过来,“不要转移话题,我在乎江榆,我把他当很重要的朋友,如果你是他朋友,就不要站在道德高地赶走他的朋友。”

“他的朋友?”傅云开听得,反而是气笑了,“你也算是他朋友?”

柏韶反问,“为什么不是?”

傅云开气噎了,他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火的原因了,好像是因为他和江榆不能说的往事,因为他让江榆发作,他的存在就让江榆太过在意。

一想到这里,傅云开是藏了一个不能见人的秘密一样害怕起来。

他没了心思去和柏韶吵架,“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,你以后离他远点,他就万事大吉。”

柏韶侧过脑袋,“傅云开,我说了,你没有资格站在那个立场来评判我和江榆的事情,你没有资格去管江榆,好好的上你的学,上你的课。”

说着,柏韶转头就走,潇洒的像是刚刚服软的不是他,只是来威吓傅云开的。

···········

贺巢带着江榆走出了校门。

他没有拿自行车,也没有打车,只是抱着江榆在怀里,在大马路上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