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榆呆了一瞬,转头赶紧去穿鞋子,蹬蹬蹬跑下楼,他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厚外套,穿在身上,他松了一下拳头,伸手开门。

门刚开了一个缝儿,外面的贺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院子,挤在门前,探头笑的一脸张狂和恣意。

他说:“晚上好,江榆。”

江榆看的眼睛睁的老大,“你······你······你怎么进来的?!”

贺巢拉着江榆的衣领,把他拉出来,随即喘着气,笑:“你猜?”

江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,想推开他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面前的贺巢太过不对劲,以至于他不敢推开。

“你有我家钥匙?”

贺巢笑,手也不松开,拧着他的衣服,手指尖缓缓的摩擦着衣料的纹路,“你家的墙很矮。”

江榆:“······所以你就爬进来了?”

贺巢点头,松开了手。

江榆歪头看了一眼他家的院墙,似乎真的很矮。

“贺巢,你知道你这样,我能报警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贺巢搭着江榆的胳膊,肆无忌惮的像是要把之前不能碰的时间全部补回来,

“但是你不会报警。”

江榆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“干嘛这么晚来我家?”

“找你。”贺巢的声音很飘,像是没踩着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