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副小学鸡吵架的样子,看得出来江榆对傅云开很依赖。
别人都不能碰他,但是傅云开可以。
别人不能和他坐一起,但是傅云开可以。
别人不可以的,傅云开统统可以。
这样想着,贺巢似乎就没那么开心了,他把语文书推回去,转过身打了个哈欠。
江榆说要贺巢教他,那是真的教。
只要下课就捧著书去找他,中午休息也拿著书烦贺巢。
一开始贺巢觉得心里美滋滋,后来发现江榆这语文是烂,非常的烂。
只要涉及到一些暗喻和因为所以的句子,江榆就和大脑停止运作了一样,怎么都搞不明白。
后来,贺巢看见江榆就想躲。
这天中午,江榆和傅云开去吃午饭了。
贺巢拎着一瓶矿泉水,撒丫子就跑,跑到了西操场的老松树下面才停了。
他躺在树下的草丛上,绿茵底下有些阴凉,虽然开春了,但是温度并不高。
贺巢望着老松树的松针,严密的像是一把伞,把所有的阳光都遮完了。
似乎好久心情没有这么好了。
就算江榆一直追着他问同一个问题,虽然烦,但是却并不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