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的学生以为他还在生气,有几个平时就爱接话的喊起来。

“老师!咱们不能和神经病说道理!”

“对对对!上课去尿尿,贼6 啊!”

“老师,我能不能现在去尿······尿一个啊!?”

胡图拿起课本,眉头紧紧皱着,他刚准备教训一下学生。

忽然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来,声音不高,却响彻了整个教室。

“学校没有任何规定上课时间,不能去卫生间。”

贺巢一出声,整个班里面的人都转头看他。

他托着下巴,抬起了他的头,看着黑板,眼睛里没了慵懒和睡意,甚至有些优雅超脱的意味。

他轻巧的说着,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。

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
贺巢独立特行惯了,一开始他也不是这样子,渐渐的无所畏惧起来,上课睡觉,下课睡觉,谁的话也不听,可是要骂他,他成绩照样是年纪第一。

在他们这个年纪里,贺巢的异常,将他和所有人分隔开来,也让大家更加崇拜他,也更加害怕他。

胡图见班里稍微安静了一些,立即喊:“吵什么吵!上课!”

江榆和傅云开坐回了位子上。

傅云开看着江榆的脸色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“江榆,你刚刚干嘛突然站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