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猜到的。”江榆面上有了一股自豪感,但瞬间又消失了,“但是我猜的一般都不准。”

“那这才就不一样了,你还真准。”

贺巢笑了笑,又说:“你记得我说的话吗?”

贺巢没问江榆记得什么话,但是江榆却默契的笑起来,“我记得。”

两人相视一眼,笑意更甚。

“我和你说过,要反抗,今天是第一课,暴力和恐吓。”贺巢抬起手指,比了一字,“但是现代社会有秩序,暴力和恐吓只能够在很少很少的情况下管用,所以不推荐给你。”

江榆不明白了,“那你为什么要打架呢?”

“这是你反抗的狼烟,拒绝的态度。”贺巢郑重的说,“我不是教你要以打架去表明自己反抗的态度,只是这是一个信号,在学校的同龄人中间,十几岁的同学中间,现在暴力和权利是行之有效的方式,但也会带来很多后患。”

江榆听得有些迷糊,他拿出随身的本子,一边抬头看着贺巢,一边借着路灯记下了刚刚贺巢的话。

贺巢看笑了,“我的金玉良言不常常告诉别人的,要记赶紧记。”

江榆捏拳,“好!”

“你今天推了那个人,嗯······就是没推动,难看是难看了一点,也没有震赫到别人,估计还会成为咱们班这星期的流行笑话。”

江榆:“······那我力气不够大。”

贺巢勾唇:“这就够了,虽然你还没有具备震赫别人的能力,但是态度挺好。”

江榆受了表扬,心里有一丝开心。

“今天就说到这里吧。”贺巢摆摆手,准备走人。

江榆立即叫住他,“我们住的差不多近,我叫我家司机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