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榆苦苦思索喊名字,傅云开手机玩的乐呵乐呵,末了还问:“江榆,你玩不玩这个游戏,特别有意思,别人画画,你猜谜。”

“不玩。”江榆推开他,跟着徐新走到马路对面,见他往巷子走去,便顿住脚步。

傅云开急了,“你往哪里走,车在这边。”

两分钟以后,两人坐上了车。

傅云开抱着手机,玩的噗噗笑。

江榆望着他,想坐到前面副驾驶。

第二天,江榆的心思还在徐新身上。

就好像徐新是江榆的另一面,搞清楚他就能搞清楚自己面临的处境。

果然,徐新就和江榆一样,被排挤,被无视,甚至被嘲笑。

他几乎不和班里的人说话,也不和别人有眼神接触。

江榆想,昨天他和自己说的话大概是这星期讲的唯一一段话了。

江榆越想越难过,越难过越想洗手,他趁着课间,洗了三分钟。

回去路过楼梯间的时候,他看见徐新被两个人隔壁班的人围在角落里,似乎在说着什么话。

江榆有些不明白,他想走下去听听他们能说什么话。

刚刚抬脚,贺巢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,问:“你要去哪?”

江榆一愣,指了指楼梯间。

贺巢蹙眉,解释:“他们在欺负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