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什么?”许桐琛跨站到他肩头,抬脚在他脸上胸口上蹭了蹭,故作嫌弃道,“都是你流的,真骚。”

“唔嗯……”季轲不知怎么的,脱口说了句,“我错了。”虽然言辞有些模糊,但还是听得许桐琛更加来了兴致,隔着口塞把脚掌覆到他的口鼻上,“你刚才不是挺能么?还想操我?嗯?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“我看看你怎么操。”许桐琛踩了一会儿,把脚拿开。

季轲轻喘着咕哝了句:“我胡说的……”

“我可当真了,来,给我展示一下你想怎么操。”许桐琛说,一面往下退了退,抬脚重新在那处踩踏起来。

季轲被他弄得又痛又难耐,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溢,只好断断续续求饶:“……我错了,不敢了……”

“咱俩到底谁操谁?”许桐琛问。

“你操我,”季轲说,“不,您操我。”

“求我。”

“求您……求您操我……”

“把这话记牢点儿,下次可不只是踩几下了。”

“嗯嗯……”季轲猛点头,他感觉下身快要爆炸了。

许桐琛笑了一声,俯身压住他,并没给他摘口塞,只舔了舔他下巴上的口水,之后伴着阵阵含糊不明的呻吟声,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绎了一遍谁才是老公。

番外 “越矩”的相册

同校的学长毕业去了外地,沈赫最近和严寞昀走得很近,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常赖在他家。严寞昀一向面上淡然,对于沈赫越渐频繁的留宿并没表现出多少欣喜。

明明是他忍不住暴露了心思,到头来却是沈赫越来越看不透他。沈赫难得感到挫败。倒不是他非要对奴的所有念头了如指掌,但严寞昀这种看似温顺听话,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主人时常并不能十足确定的奴,他还是头一次遇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