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。”严寞昀笑了一下,“那我去洗澡,您先休息。”
“平时叫‘你’就行,”沈赫笑道,“‘您’都把我喊老了。”
严寞昀看看他,到底也没叫“你”,只又说了一遍: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他出来时,沈赫并没上床,仍在客厅沙发上坐着,横拿着手机似乎在打游戏。余光之内感觉有人晃悠,分神扫了一眼,略抬了抬脚,吩咐道:“跪这儿来。”
严寞昀稍顿了顿,原地跪下爬了过去,沉默着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给沈赫做踏脚垫。二十来分钟后,沈赫把手机放下了。一只脚继续搭在他的背上,一只脚踩上他的头,问:“你怎么知道爸爸也喜欢这个姿势?”
“贱狗不知道,”严寞昀说,“只是贱狗喜欢这样伺候爸爸。”
“那可真他妈巧了。”沈赫笑了笑,把两只脚收回来,“起来。”
严寞昀跪直,因为刚洗完澡只穿了内裤,身体反应一览无遗。沈赫调笑道:“这就硬了?”
严寞昀没戴眼镜,闻言垂着眼皮,说:“贱狗闻见爸爸的味道就硬了。”
“我刚洗完澡,哪来的味儿?”沈赫抬起一只脚按住他的口鼻,“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,什么味儿?”
严寞昀深深嗅了几口气,口鼻仍贴在沈赫脚底闷声回道:“……是爸爸的味道。”
沈赫不满地用脚掴了他脸一下,“我他妈问的就是你爹我什么味儿?”
严寞昀不由晃了晃,老实道:“爸爸特有的味道,贱狗说不好,只能闻出来。”
“喜欢闻?”沈赫问。
“喜欢。”
“来,过来闻。”沈赫说,一面起身往卧室走。
严寞昀身体伏得很低,几乎把脸贴在他的脚面上跟进了卧室。沈赫往床沿一坐,严寞昀跪到他身前,低头等着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