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清是吧?”景铭坐起来,故意把床头射灯打开,“现在看清了么?”

“…………”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,不由得闭了闭眼。

“让你闭眼了么?”景铭给了他一巴掌,“睁开,好好看,给你俩选择,你要么给它看射了,要么给它看软了。”

韦航心头直想撞墙,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看,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,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,看射是不可能的,可看软也不行。他看了半分钟,那玩意儿不仅不软,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,吐出几滴粘液。

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,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:“它跟我对着干是么?”

“它不敢,主人,”韦航忙摇头,“狗狗更不敢。”

“那它怎么不软下去?”

“……主人,求您别这……”

“它想射?”景铭打断他,又问了句。

“……主人,您饶了狗狗吧,狗狗再也不睡过头了……”

这话听得景铭一愣,他压根就没想过计较这件事,小狗却以为自己犯忌了,当下无奈又好笑道:“你到底有多怕我?”

“……您没生气啊?”韦航回过味来,讷讷地问了句。

“逗逗你而已,”景铭说,“清醒了就起床吧。”

韦航下床重新跪地给景铭磕了个头,郑重地请安道:“主人早上好。”

“嗯。”景铭掀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。

韦航赶忙爬过去,手撑地跪趴在景铭身侧,说:“主人,狗狗伺候您。”

大多数主都喜欢骑狗,景铭也并非从不如此,但次数不多,毕竟两人工作日起床时间不同,而且不带护膝实在有损半月板,他顶多周末休息时这么使唤一下韦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