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,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。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,说:现在赏你了,别忘了吃饭。

-谢谢主人!狗狗给您磕头了。

-乖。

日历一篇一篇翻着,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,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。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,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。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,可在韦航心里,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。

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,这样“不分你我”的两个人,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。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,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,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,给自己口过就算了。

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,景铭斜躺在沙发上,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,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。

“主人,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,”韦航笑了笑,“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。”

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,“都是你伺候我吧?这马屁拍得可有点儿歪。”

“不是的,”韦航解释说,“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,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。”

“可能工作影响的,事儿多就惦记的多,习惯了。”

“您每天要想那么多,会觉得烦吗?”韦航问。

“你每天要操心五十口子的事儿,你烦么?”景铭反问他。

“感觉不一样。”韦航说。

“哪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