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。”
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
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,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,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操。他并没意识自己射了,直到景铭最后射在他嘴里,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。

“你不是说一个月不射么?”

“贱狗错了,主人,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。”

景铭并未真计较,调笑着问他:“爽死你了吧?”

“……爽。”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,倒有些害羞起来,不好意思看主人,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,“谢谢主人。”

转周,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,终于稍微清闲下来,年历也该换一本了。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,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。按照传统,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,韦航也不例外。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,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,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。

“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。”

“……好像不太适合狗狗,要不去换回来吧,刚才出来急没换。”

“不用,挺好看的。”景铭笑了句,又说,“裤子解开。”

韦航一阵窘,倒不是怕被人看见,冬天天黑得早,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。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,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,一条丁字裤,说:“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,那就得穿这个。”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,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,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,果然湿了一片。

“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?”景铭故意逗他,“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?”

韦航难为情道:“刚才没湿,见到您才湿的。”

“那幸亏我没坐台下,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