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回头看了一眼,果见床上摆着几捆麻绳、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。他点点头,没说什么,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。坐到床边,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阴茎,问道:“多久没射了?”
“两周。”
“操,”景铭心里一算,“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射过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会不会回话?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,“没让你叫的时候叫,该叫的时候不叫。”
“对不起,主人,”对方反应过来,“贱狗错了。”
“正确的该怎么说?”景铭又问。
“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。”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。
景铭继续发问:“想射么?”
“想,主人。”对方点头。
“凭什么让你射?你跟我说说。”景铭拽拽狗链,把他拽得一个踉跄。他忙稳住身体,回道:“贱狗好好伺候主人。”
“怎么伺候?”
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,说:“求主人赏贱狗舔脚,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。”
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,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,对方这么一说,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,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,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,示意道:“给我把鞋脱了。”
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,摆到一边。景铭见他戴着眼罩动作也十分熟练,便不再犹豫,再次抬脚封住对方的口鼻,“闻,没让你用舌头的时候把嘴闭紧了。”
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景铭能清楚地听见他喘气的声音,内心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,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,对方大概听到了,闻得更加起劲儿。过了一会儿,景铭让他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了,然后脚趾玩了会儿他的舌头,这才允许他舔。比闻更刺激,景铭垂眼盯着对方犯贱的骚样,特别想再扇他几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