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看他脸都涨红了,暂且饶了他,起身又坐了回去。他没让韦航替他脱鞋,自己脱了鞋,把两只脚都伸到韦航跟前,挑起他的下巴,“来,你最喜欢的,一块儿闻。”
韦航的脸几乎是被景铭的脚夹在中间,他只能稍微扭扭方向,嗅着主人的味道。他已经将近一个月不曾闻过主人的味道了,尤其今天还带了些许皮革的气息,他兴奋得要命,却因为没得允许一点都不敢伸舌头。
“袜子脱了。”闻了一会儿后,景铭再次出声命令道。
韦航的姿势使不上力,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,景铭说:“进来点儿。”他终于能往屋里迈进一步了,小心翼翼地用嘴给主人脱了袜子,不过没有命令还是不敢干多余的事,只等在一边儿。景铭这次相当满意,探手揉揉他的头发,“真乖,舔吧。”
舌面触到主人脚掌一瞬,韦航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,随后贪婪地舔弄起来。景铭看得出来他现在兴奋难耐,晾了他一个月,真给他憋坏了。
景铭舒服地靠在椅背上,一面刷手机一面享受着韦航的服务,偶尔拍两张照片。等两只脚全被韦航的口水沾满了,他才收回来,“过来。”
韦航直起上身,循着声音膝行过去,跪在主人两腿之间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,“舌头伸出来我看看。”韦航刚伸出舌头,马上被手指夹住了,“唔……”
“长记性了么?”景铭问。
韦航心知主人说的是什么事,不是刚才不让他进屋,而是这一个月以来对他的冷淡。他说不了话就使劲点头。景铭松了手,拍拍他的脸,“下次我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“贱狗再也不敢了,主人。”
“你最好不敢了。”景铭说,一面起身绕到他身后,把他的狗尾巴抽了出去,手放回他的头顶,吩咐了句,“跟着我。”韦航顺从地跟上去,膝行到床边,又听景铭说,“腿岔开坐床边儿别动。”
韦航赶紧照做,随后感觉主人似乎是把椅子又搬到了床对面。他想不明白主人是要做什么,也不敢多嘴问,正纳闷着,阴茎突然被主人握住了,带着凉丝丝的触感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“边控玩过么?”景铭问。
“玩过一次。”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。他只在第一任主人那里享受过一次,当时他觉得那是自己继青春期第一次遗精以后射得最爽的一次。所以现在景铭只是刚问他一句,他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。
“爽么?”景铭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