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就说,”景铭突然出声道,“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。”
他这么一说,韦航倒语塞了,讷讷道:“……没有,主人,狗狗就是想看看您。”
“下午没看够?”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。
“看不够,”韦航摇摇头,嘴角一咧,“您真帅。”
“是我帅,还是你主人帅?”景铭笑问,一面打着方向盘,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。
“都帅!”韦航马上道,又笑了句,“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,看起来更严肃一些。”
“不喜欢?”景铭故意收了笑容。
“喜欢,喜欢的!”韦航连连点头道,“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。”
景铭没接话,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:“有想吃的么?”
“狗狗不挑食,只要别太辣。”
“那不巧了,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。”景铭说,一面开门下了车。韦航也跟下车,有些惊讶道:“我以为您是北方人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,”景铭说,“咱俩正好长反了。”
“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。”
“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,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,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。”景铭摇头笑笑,“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,我就想,啊,难怪呢。”
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,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。景铭注意到了,一脸好笑道:“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、骚逼,不扇你两巴掌,你特不习惯?”
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,电梯里刚好没别人,韦航收回目光,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:“您别在外面这么说……”
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,“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