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应了一声,神色又有些亢奋起来。

“今天不会玩了。”景铭无语地扫了他一眼,接着问道,“有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么?”

韦航想了一下,答道:“不能接受会留永久疤痕的,还有黄金。”

景铭对这个回答没有发表看法,反倒又换了话题问:“你体力怎么样?”

韦航眨眨眼,心里有些没底地看着他,回了句:“狗狗耐性好,能忍。”

景铭笑起来,说:“你不用这么紧张,紧张也没用,我就是告诉你,我不喜欢鞭打,我的惩罚通常是体罚,各种体罚,你最好别惹我罚你,你不会喜欢的。”

他这么一说,韦航的身体却一下起了反应,从刚才起就半硬的阴茎彻底竖了起来。景铭自然看见了,伸脚拨弄了两下,命令道:“给我软下去,没让你发骚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低头咬了咬嘴,为听了主人几句话就勃起的自己感到难为情。

这之后一主一奴又闲聊了一会儿,时钟已经显示两点了。景铭说:“今天就到这儿,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,现在也不早了,你回去吃点儿东西吧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穿好衣服,临时门时,又试探地问了句,“主人,狗狗以后能不能中午也给您请安?”

景铭对此无所谓,应道:“可以,但我不一定回复。”

结果转天中午,景铭在外面正跟同事吃饭,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,点开一看,是韦航的消息:主人中午好。

景铭看完有些想笑,觉得他这个不同于早晚请安的用词,莫名有种等待下文的意味。他回了句:胳膊怎么样?能写板书么?

其实昨天他就发现了,韦航毕竟举胳膊举了半天,肯定累,洗澡前递毛巾时他注意到韦航的胳膊直打颤,所以才给水杯里加了吸管,一方面尽量不让韦航再手持重物,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态度:狗进食本来就该直接上嘴。

韦航很快回道:谢谢主人关心,狗狗就是胳膊有些酸,但是上课没问题。

-没事就好。景铭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