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狗知道了,主人。”
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,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,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,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:“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,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?”
韦航不敢说不要,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,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,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,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,语气也严厉起来,“你主人赏你的,不想吃?”
“想吃,主人,想吃的。”韦航忙点头。
“晚了,我不想赏了。”景铭说,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。
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,也不敢回头,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。刚缓下来一些,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,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。
“主人?”
“别动。”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,见他要回头,狠敲了他头顶一下。
韦航不敢动了。半分钟后,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。
“张嘴。”景铭吩咐了句。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,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,还带着体温和汗湿。他激动极了,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。
可激动过后,他又有点失落,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。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,看他的阴茎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“调皮”。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,景铭突然开了口:“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。”
韦航心里一惊,打了个哆嗦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。虽然视线被剥夺,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,在做什么,脑子却更加活跃了,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,会不会正在看自己。这么一想,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。直到四十分钟以后,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。
“把你馋的,都是你的口水。”
韦航的嘴刚才一直塞着袜子,现在突然变空,他有点不适应,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,“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味道好么?”
“好,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