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闻么?”景铭按着他的头问。

他说不了话,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。景铭退后一些,说:“发个骚给我看看。”

对方迟疑了一下,然后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。

“不够骚。”景铭扇了他两巴掌。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。

“当狗还他妈这么矜持?”

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,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。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,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,只好躺到地上,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,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一副求操的贱样。

“主人,求您踩踩贱狗。”

“踩哪儿?”景铭面无表情地问。

“脸,”对方呼吸不稳地请求道,“求主人踩贱狗的脸。”

“不是踩狗jb啊?”景铭走到他头顶处,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,“也对,我说了你今天别想射。”

对方用鼻子深呼吸着,每吸一口气身体都更加兴奋,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,忽然把脚抽了回来。

“主人……”

“狗嘴闭上。”景铭说,一面绕到他身体前侧,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,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,开始打飞机。

对方看着他,满脸写着不情愿,可又不敢说话,只能用摇头和“呜呜声”求他。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,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阴茎。

“记住我说的,今天不准射。”

景铭最后射出来的时候,脑子里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着头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