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楼烦钺进了扶苏的营帐,分享了酒和肉。
“楼烦素以善战闻名,我想要楼烦人帮我。”
扶苏有王者之名,却没有王者的架子。
楼烦钺抹了抹嘴边的油,伸出手来,上面是常年拉弓握剑留下的厚厚老茧。
“楼烦人的规矩,一向是以钱换命,只要拿出五百斤金饼,两千楼烦青壮,便能为大王效命一年。”
他强调道:“吾等开的价,已比西边楼烦县的西部楼烦便宜了。”
扶苏却摊手道:“两辽苦寒穷困,我没有金帛。”
“那便免谈。”
楼烦钺气哼哼地站起来,便要离开,却为刘季一把按住!
这浓髯大汉力气惊人,楼烦钺竟难以动弹。
“我给不了楼烦人金帛。”
扶苏起身说道:
“但我知道,楼烦人如今最想要什么。”
他走出营帐,抓起一把沾着枯草的黑土,递到楼烦钺面前。
“壤土。”
“地者,国之本也,不论农牧,皆需壤土。”
扶苏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