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的,就是这户人家。”
这时候,季婴也小跑着过拉了,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已经甩掉了监视他们的人。
他也在窗边瞧了瞧,啧嘴说这真是怪事,上一次来,明明还有人的。
“会不会是已经被移走了!这里虽然不大,但也有二十余户,吾等难道要一家一家找?”驹越发焦躁不安,迟一刻找到女儿,她就要多受一刻的苦。
这正是利咸所担忧的,若是那人在里中还好,怕就怕接二连三有人看见那些可疑的女子,引起了盲山里的警惕,便将女子转移到里外的山林里。
利咸让驹稍安勿躁,他则围着这户人家转悠起来,但见房门紧闭,院子里也空落落的没有半个人影,想必是主人不在家。
院子里看上去没什么可疑之处,一直等他绕了大半圈,绕到后院时,才猛地停下了脚步!
后院里有一个彘溷(猪圈),用木篱笆围起来,看上去很小,还不等利咸走到跟前,就闻到了里面浓重的臭味,让人十分不适。
待他走到边上时,却目瞪口呆地发现,那猪圈是空的,装着些水的槽边,睡着的不是彘,而是一个人!
一个披头散发,衣不遮体的女人!
……
“就是她!我上次看见的绝对是她!”
这时候,季婴也跟着过来,立刻叫出声来。
驹也闻声过来了,他看见那猪圈里,在污泥稻草里蜷缩成一团的女子,好像真的和女儿有些相似,顿时痛呼了一声,就要往院子里翻。
利咸依然有些犹豫:“等等,不经主人允许,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。”
季婴却道:“吾等是奉命办案,不必受责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