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棠转着酒杯,感叹:“若是袁翎还在该多好。”
众人安静下来,白煌劝慰:“该轮回转世了罢。也是好事。”
“说起来……”池云非想起自己做得梦,感觉很神奇却也很温暖,“我之前梦到他了。我在学校念书,他总和深哥一起上下学,我就在校门口等着。大家关系挺好的,他还同箫棠说话呢。”
箫棠一愣,心情复杂地笑起来:“是嘛……挺好,挺好。”
那时候他只当对方是头牌,常去讨些那啥药,还有一些龙-阳-图什么的。也喜欢跟对方斗嘴,调侃人家戏弄男人有一套,却哪知突兀地阴阳相隔。
他们最后一次说话,还是袁翎的一本龙-阳-话本找不着了,怀疑是箫棠偷去藏起来了,两人便隔着窗户互怼。转眼已这么多年了。
一回想起来,仿佛还在昨天。
众人便都举杯,道:“敬袁翎。”
“敬英雄。”
池云非则道:“敬恩人。”
到后半夜,大家都喝晕了。
温念炀和茉莉没碰酒,早早就离席了。只剩这一群长辈东倒西歪。
箫棠同熊烈攀着肩,互怼:“都三十的人了,还找不到个合适的对象,没出息。”
熊烈打着酒嗝:“关、关你屁事!”
封影则同白煌坐一处,晕乎乎地问:“你还喜欢宝爷啊?你们不合适的……”
“早、早没影的事了。”白煌喝醉了也显得一本正经,非常矜持地道,“我有、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池云非一个激灵坐直了:“谁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