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舞辻无惨也对这样的发展震惊住了,但没有呆滞几秒,紧接着就是惊喜,出现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有好处的,他一直都想把东晴生变成鬼,但却没有机会,现在机会却送上门来了。
继国缘一自然也发现了身后的动静,当他转过身时,看到眼前的一切,也呆愣住了,“晴生?”
“抱歉,我只是想砍断而已,没想到——”东晴生无奈的露出了一个苦笑,看来他这场不停在两个时间段一直奔波的旅行要提前结束了,“缘一,看来我们要提前说再见了。”一大股一大股的鲜血从东晴生的口鼻不断冒出,看起来异常的狼狈。
继国缘一的手颤抖的想要去触碰东晴生,但在还没有触碰到东晴生,东晴生就像是夏日里的萤火虫一样,冒出点点星光,最后继国缘一能握住的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斑。
鬼舞辻无惨给东晴生灌输了和继国严胜一样多的鲜血,但东晴生既没有鬼化,也没有因为鲜血过多而变成肉泥,而是一点点的破碎掉了。
这个场景并不恐怖,看起来还有一些唯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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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晴生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那种心口被撕裂的疼痛明明已经在身体上不存在了,但那种感觉依然给东晴生留下了一些印象。
东晴生的动作也惊醒了隔壁的人,时透无一郎心下一惊,敲了敲东晴生房间的门,“晴生?”东晴生和时透无一郎虽然现在两人没有睡在一起,但却是住在隔壁,东晴生一点动静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东晴生疑惑的看了一眼半开的窗户,天还未亮,太阳还没有升起,这是东晴生第一次这么早就醒了过来,“我没事,只是做了噩梦而已。”
哪怕听到了东晴生说话,时透无一郎也还是在坚持敲了敲门,这让东晴生有一些无奈,但还是起来打开了门,“怎么了吗?”
“我怕是鬼的血鬼术。”时透无一郎看到东晴生的脸后,老老实实的说。
东晴生恍然大悟,的确有鬼的血鬼术可以模仿声音,“我没事,谢谢无一郎替我担心。”
“你醒了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。”和时透无一郎聊天永远都需要跳跃式的头脑,东晴生思考了许久才想起了时透无一郎说的是什么。
前段时间,宇髄天元突然就收不到他妻子给他传递的情报了,他身为柱的直觉告诉他,他的妻子也许现在碰到了危险,而恰好,蝶屋的三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宇髄天元也向着主公提出了要去吉原这件事。
产屋敷耀哉也同意了,不过基于东晴生特殊的情况,宇髄天元在昨天夜里已经提前带人先一步离开了,东晴生和时透无一郎白天赶过去支援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