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晴生每念出一个酒名,就停顿一下,看一眼贝尔摩德的脸色,念到一半后贝尔摩德原本有一些僵硬的身体,慢慢恢复了起来。
当念到最后一个酒名的时候,贝尔摩德的瞳孔猛的一缩,“哎呀,看来是皮克斯啊,好险好险,我就知道这一些酒的名字,差点以为猜不到了呢。”
东晴生笑的一脸天真,却让贝尔摩德一阵恶寒,这小子就是故意的。
“贝尔摩德,你也太饥不择食了。”琴酒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,这个女人竟然背着自己勾搭自己的手下,要不是有这个小鬼发现,自己还不知道要被隐瞒多久。
想到作为自己的手下,却为了这个女人出卖自己的情报,琴酒的脸色就一阵阴沉。
“苏提恩,我记住今天的事了,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上。”贝尔摩德在琴酒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有一些待不住了,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东晴生就离开了。
“我等着。”东晴生笑眯眯的摆了摆手,示意贝尔摩德赶快离开。
“苏提恩,你怎么知道贝尔摩德做出的事情?”琴酒上下打量着东晴生,明明这个小家伙是被自己打晕带过来的,甚至在昨天之后也没有出过房间,他是怎么知道贝尔摩德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“琴酒,你听我解释。”东晴生乖巧的笑了起来,该死,光顾着去怼贝尔摩德了,忘记了还有琴酒了,这要让他怎么解释?
难不成告诉他,这是贝尔摩德身上挂着的信息条告诉自己的?
要不自己试试蒙混过关?
琴酒点了点头,示意东晴生解释,东晴生想要混过去的心思瞬间被打破了。
“我就是看出来的,贝尔摩德在你问来做什么的时候,她脸上带笑,但是却带着一点心虚。”遇事不决,装逼就行。
表情要淡定,声音要稳,气场绝对不能输,怂了就会输。
当看见琴酒目光里的怀疑开始变少时,东晴生知道琴酒相信了一点,于是开始继续说,“然后我看见贝尔摩德身上有一根和贝尔摩德发色不一样的短头发,明显就不属于贝尔摩德,而属于一个异性。”
东晴生对着琴酒就是一阵忽悠,“然后我想到师父你的属下都是酒的名字,就把我知道的一个一个试探了过去,在之前我说的时候贝尔摩德看到我没有说中,原本僵硬的身体都慢慢放松了,但我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,她的眼眸却因为紧张下意识的一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