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王爷,小的真的受不起这个……王爷饶了小的!”
他挨了重重一巴掌。
他连忙捂住嘴流泪,浑身打颤。想起宋徽明方才的话,忙抓起衣服,将嘴里塞满。
白红相间的美景横陈在眼前,宋徽明只阴着脸,取出盒子里的东西,冷声道:“sao货,宠你就把自己当回事了?本王赏什么你都给受着,你他妈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,早被捅烂了的婊子,是怕被本王玩破还是玩死?矫情什么,又死不了。”
“……陛下当年如此凶残么?当年他投错神格的事,我也只是略闻一二,但这这这这,暴虐淫纵,真是全瑛陛下?”
清心则静。藏机神色淡然:“雁闻兄,一个神有千万种神格,这便是先天神的特性,陛下素来宽厚,他将有辱圣洁的东西压着,却不可说这些秽物没有。”
“话说回来,藏机兄乃朝空大神之分身,也算是先天神明,莫非藏机兄也有这样鲜为人知的一面?”
天机不可泄露。藏机但笑不语。
深秋的夜风像是从怪兽喉咙里发出的嚎叫,穿过高墙,穿过深深的府院,灌进她耳中。
前几日断续的梦又开始了。
她在跑。
沿着倾斜的烂泥坡路向下跑。
缠了足的小脚,只能磕磕绊绊地跑,稍有不慎便要狠狠摔一跤。
她满身尘土泥水,蓬头垢面,几乎看不出原先端庄矜持的贵妇人形象。她心如擂鼓,只知要不断往前跑,就算跑不动了,连滚带爬也要逃。
她不知跑到了哪里,京城中似乎没与这样的街道,又或许是因为她鲜少被准许出门,哪怕出了门,都是坐在轿子中,只能掀开帘子,远远地朝外面望一眼。
总而言之,她从未来到过这般污秽狭窄的小街小巷。
她的脚踝肿得像秋天熟透了的柿子,脚板每挨一下地,脚踝都会传来钻心的痛。她疼得泪流满面,却只能咬咬牙,扶墙往前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