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桓容离开,秦璟许久未动。直到头顶响起鹰鸣,才缓缓回过神来。
秦玚好奇的看着他,口中问道:“阿弟,你同桓刺使有何约定?可是生意?”
秦璟抬起前臂,接住飞落的黑鹰,抚过黑鹰蓬起的胸羽,淡然道:“阿兄想知道?”
“自然。”秦玚点头,满眼都是好奇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……”
秦璟转身回帐,秦玚目瞪口呆。
他算是明白三弟的话了,四弟这性子,真心没法愉快的做兄弟!
回到营地之后,桓容立即同钟琳商议,该如何保住商道,确保己方立稳脚跟之前,不被氐秦残兵和吐谷浑骚扰,更不会引来秦氏发兵。
“如明公肯割舍部分利益,当能暂时稳住秦氏。”钟琳早有腹案,正色道,“只不过,扶风距长安太近,秦氏不会长期坐视,明公当有所防备。”
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。
哪怕中间隔着始平郡,扶风依旧是长安西侧的重要屏障,其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“我不可能放弃扶风。”桓容神态坚定,不容置疑。
事实上,等到在扶风站稳,他更会试着蚕食始平,甚至将触角伸进咸阳郡。
钟琳微微皱眉,似要开口劝阻。
不等他说话,桓容摆手轻笑,道:“孔玙放心,我不会心急。”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反而会烫出满嘴燎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