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看着夏侯岩,见对方表情中的不以为然,当场挑了下眉。
“多谢夏侯将军提醒。”桓容微微一笑,道,“入城之前,我命车前司马拦截奔逃之人,恰好擒获两名幢主。据其交代,此前曾率兵守卫南城,趁乱逃出。我不好处置,正当交于秦将军。”
看不起他文弱,以为晋兵皆不堪一击?
是不是自视甚高了点?
觉得这番话不太对,夏侯岩皱了下眉。仔细斟酌,片刻明白过来,看向笑容温雅的桓使君,嘴巴开合几回,脸色瞬间涨红。
至于是羞是怒,桓容无心计较。
总的来看,应该是羞愧居多。
只不过,如此挤兑一个小青年,是否不太地道?
桓使君回过身,看向明显忍笑的钟琳,无奈的搓搓手指。好吧,是他“玩心”起来,一时没刹住车。
钟琳转头咳了两声,义正辞严的表示,明公挤兑谁了?仆怎么没看到?
桓容;“……”
有这样的舍人,该说好还是不好?
很容易培养出暴君的有没有?
桓容登车走远,夏侯小青年站在原地,脸色渐渐恢复正常。转身看向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,瞬间拉下脸,表情无比冷峻。
“来人!”
北城处,苻坚的尸身已被妥善安置,不日将以国君之礼安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