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
“为何连下两子?”
“啊,确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落子无悔,更改不得,换你来下,我尽量克制。”
谢玄:“……”这词是这么用的吗?
无语良久,谢幼度赫然发现,就乱用词语一事上,叔父和容弟或许会有共同语言。
与此同时,桓熙和桓歆得到消息,知晓桓大司马返回姑孰,桓容带着亲娘和李夫人北上幽州,京城之内就剩下兄弟俩,不由得头皮发麻,暗道不好。
晋室和桓大司马早有共识,后者的妻、子留在都城,变相作为人质,维系脆弱的和平。南康公主被接走,无疑是给了晋室一巴掌,顺便在“和平条约”上狠踩两脚。
换做一年前,桓熙腿脚未伤,桓歆身在姑孰,或许还能看看笑话,甚至激动一下,如果晋室问责,亲爹可以借机动手,成为九五至尊。
现下的情况完全不同。
再是后知后觉,两人也该意识到,自己彻底成了废子,沦落成留在建康的靶子。
两人日夜都在祈祷,盼望亲爹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动手。不然的话,他们十成看不到明天的太阳,压根没法囫囵个离开建康。
越想越是害怕,桓歆几乎不出房门,对着桓容猛扎小人。
桓熙一日赛过一日阴沉,想到提前派去姑孰的忠仆,禁不住嘿嘿冷笑。他不好过,旁人也是休想!
假如那两个奴子出事,大君还会轻易舍弃他?
先前不过是为争一口气,如今却是为了保命。无论如何,那两个奴子都必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