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陆续回神,或惊讶、或羡慕、或嫉妒,种种表情不一而足。
桓祎真心为桓容高兴,待司马昱被请走,立刻上前两步,笑道:“阿弟,恭喜!”
桓容苦笑一声,说喜确是喜,但是,这可是明晃晃的糖衣炮弹,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。最直接的效果,很可能打破他和渣爹之间的短暂和平,直接促成两者对立。
桓熙桓歆则是满心嫉恨,双眼几乎被妒火烧红。
待桓容被南康公主唤走,桓熙冷哼一声,不想再多留,干脆支着拐杖离开。
桓歆走近桓祎,不怀好意道:“我真为四弟可惜。”
“哦?”桓祎看向桓歆,冷笑道,“阿兄何出此言?”
“五弟提前加冠,将四弟置于何处?”桓歆低声道,“纵有嫡庶之别,亦要分长幼。纵要提前加冠,也不该撇开四弟。”
桓祎盯着桓歆,一言不发,直将对方盯得不自在,方才道:“此事不劳阿兄费心。我虽不甚聪明,却也知道好坏。从记事起我就明白,谁对我好,我就对谁好,反之亦然。”
“是吗?”桓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。
“自然。”桓祎再次冷笑,不想再理会他,大步穿过廊下,打算去找桓容。
目送他的背影,桓歆面沉似水,狠狠的咬牙。
“果真愚笨不砍,难与之谋划!”
在他离开不久,阿黍从侧厢走出,望着回廊尽头,目光犹如寒冰。
第一百五十八章 取字
《礼记》有载,夫礼始于冠、本于昏、重于丧祭、尊于朝聘、和于射乡,此礼之大体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