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璟没说话,只是将随身的一张绢布取出,递到秦玸手中,示意他细看。
“待我赶赴洛州,你可派人前往新蔡,为幽州商队引路。按此绢所写行事。”
秦玸收起绢布,正色应诺。
秦玒好奇探头,秦玸干脆将绢布展开。
“这都是真的?”秦玒没见过桓容,对他的印象多来自兄弟之口,见到绢布上的内容,惊讶之色尽显。
“自然是真。”秦璟道,“盐渎商船很快将至,皮甲大车送往洛州,耕牛送回西河。所需金银绢布自彭城出,提前给阿岩送个信。”
“阿兄放心。”
“再有一事,”秦璟转向秦玸,正色道,“长安不稳,氐人未必肯决战,却不会轻易撤兵。若是陷入坚持,恐会拖过春耕。阿岩性情跳脱,不擅处理政务,春耕之事不可耽搁,你多费心。”
话落看向秦玒,“你不过断了左手,右手还能写字。别偷懒,多帮帮阿岚。”
“诺!”
秦玒秦玸齐声应诺。
秦玸知晓自己的责任不轻,不敢有半点马虎。
秦玒一扫郁气,握紧右手,正如阿兄所言,不过是一条胳膊,不妨碍他写字练武,有什么好颓废?平白让人笑话!
“阿兄,我听你的!”
秦璟点点头,正要起身,忽听秦玸道:“阿兄,大兄也要去洛州。”
“大兄?”秦璟微感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