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公。”钟琳忽然开口。
“孔玙何事?”桓容转过头,嘴角咧到耳根。
“形象。”钟琳抖了抖嘴角。他不想吐槽,真的不想。
“咳!”
桓容咳嗽一声,总算不再笑出八颗大牙,活似走路捡到金子。
不过,今天的运气和捡到金子没什么区别吧?想到这里,桓容不觉激动,笑意染上眼底,嘴角再次禁不住的上翘。
钟琳默默转头,眼不见为净。
贾秉对桓使君有了新的认识。
之前仅是风闻桓容行事,并未亲眼见到,如今来看,传言很不可信。不提其他,以桓容的性格,压根不像能做出“水煮活人”之举。
可惜这个结论很快将被推翻,快得超乎贾秉想象。
届时,某个大漏会彻底明白,什么叫做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”。看起来无害的狸花猫,一爪子下去照样能要人命。
贾秉被请到火堆旁,细述永嘉之乱后,贾氏渡江的种种。
别看他现下落魄,盱眙附近的流民帅多少都承过他的“人情”。不说一声令下群起响应,为桓容做个说客,各方招揽人手却是绰绰有余。
“使君如要掌控幽州,需当握有临淮。而要握有临淮,盱眙城内的官员一个都不能留。”贾秉道。
他不怕这番话传到别人耳中。传出去才好,才能表明他是真心投靠,没有任何保留。
桓容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