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牢之发现异状,将事情如实上禀。
郗融看向父亲,郗愔却摆了摆手,道:“无妨。想必是身后跟了尾巴,趁这空闲去收拾干净。既然他不说,暂且当做不知道。”
“诺!”
刘牢之退出内室,郗融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神情间有几分犹豫。
“阿子有话?”郗愔半闭双眼,却予人无穷的压力。
“阿父,儿不明。”
“不明何事?”
“阿兄……”
“休要和我提他。”郗愔打断郗融的话。
郗融脸色发白,不由得低下头,错过郗愔眼中的一抹失望。
“这话我曾同那逆子说过,如今再同你说一遍,”郗愔沉声道,“桓元子可为权臣,却无人君之相。休看今日位高权重,他日一朝跌落,必当粉身碎骨累及家族!”
“既如此,阿父为何如此善待桓容?”
郗愔看着郗融,心中失望更甚。
按照后世的话来讲,这一刻的郗刺使心中先奔过一群神兽,又奔过一群二哈,紧跟着又跑过一群神兽加二哈。
和别人家的孩子对比,很想把自家孩子塞回亲娘肚里怎么破?
“阿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