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自己,桓容顿感牙酸。
他的个头不算矮,并且年纪尚轻,还有成长空间,但身边都是一米八的大高个,类似典魁之类的轻松超过一米九,自己动不动就要抬头看人,着实是心有不甘。
看来还要多吃。
多吃才能多长!
桓容心思急转,为身高下定决心。
桓祎依旧是一根直肠子,见他归来满心高兴,顾不得旁人,一把抓住桓容的手腕,道:“数月前你随大军出征,阿母口中不说,心下却着实惦记。我本想去侨郡找你,结果没能去成。”
“听说你受伤了?伤在哪里,是否严重?”
桓祎嘴上不停,不提桓容立下的战功荣耀,句句都是关心他的安危伤势。
“早知道我就再跑几次,有我在,还有哪个胡贼敢伤你!”
桓容没说话,只是笑,笑意一直融到眼底。
钱实和典魁跟在身后,听桓祎这顿唠叨,都有几分不自在。
典魁脾气暴躁,刚要张口就被钱实拉住,低声道:“府君这个样子可是少见,可见同四公子情谊之深。再者言,四公子是关心兄弟,又不是要追究你我护卫失责,休要自讨没趣。”
典魁到底不是傻子,冲着钱实哼了一声,权当是表达“谢意”。
对这人的性格,钱实已经品得不能再品。和他置气绝对是自己找罪受,远不如放宽心。
更何况,见识到荀舍人和钟舍人的七绕八绕,他宁可和这莽汉相处,至少说话不用绕弯,更不会隔三差五心累。
桓容提前出发,由钱实典魁护送,先一步抵达钱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