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弟?”
“……”
“瓜儿?”
桓容打个激灵,倏地转过头,险些扭到脖子。
“秦兄叫我什么?”
“瓜儿。”秦璟支起一条长腿,笑着挑眉。
桓容:“……”
他该义正言辞的表明这个称呼不合适!
控制不住的脸红耳热算怎么回事?
秦璟身体前倾,前臂横搭在膝上,看着桓容,眼底染上笑意。
桓容突然有些头皮发麻,不自觉的向后挪了几寸。
苍鹰和黑鹰停在车外的旗杆上,歪头看看车内情形,聪明的转过身,细心梳理羽毛。它们什么都没看见,它们很忙的!
王献之恰好来访,见到两人的情形,不免有些奇怪。
“容弟?玄愔?”
警报骤然解除,桓容探身走出车厢,同王献之见礼。
“子敬兄安好。”
王献之笑着点头,将一朵半开的野菊递给桓容,道:“重九佳节,未能于建康登高赏菊,此虽生于郊野,亦可表我之情。”